星期四, 10月 27, 2005

話十三 突然出現的轉捩點

第一章 話十三 突然出現的轉捩點

(對不起,小慈……請原諒我明知故犯,把你的寶物奪去,可是…我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的,我…也許到現在也沒有後悔。)

慈打開信封,房間內隨即吹起一陣涼風,令人有一種陰風陣陣的感覺。

「是…是小花?」
房間內除了望和慈二人之外,就沒有其他人在房間,但聽到小慈突然這樣說,是因為感覺到些什麼東西嗎?

「小慈,你……」

「別吵吧,聲音很微弱…」
慈閉上雙眼,集中精神,好讓自己更容易聆聽那些微弱的聲音。

(對不起,小慈……請原諒我明知故犯,把你的寶物奪去,可是…我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的,我…也許到現在也沒有後悔。)

這一次聽到的聲音,比之前的那一次較清楚一點,二人站在房間內,等待下一句說話,希望那時候的聲音會更加清楚……果然,那番說話出現第三次的時候,慈很清楚聽到每一個字,同時也發現一點點的粒子慢慢地聚集在床邊,那就是小花的靈魂,她突然出現在床邊,以悲哀的眼神望向慈。

「小花﹗」
看來望並看不到小花的存在,他聽到慈突然這樣叫,立即打從心底內的冷了一下,他不敢望向慈所望向的方向,他害怕自己會被嚇怕了。

「小慈……對不起。」
說話的是小花的靈魂,不知為何會被封鎖在信件內,就在慈打開信封的一剎那,她就這樣被解放出來了。
「我…我不想這樣子的,只是……」
小花的樣子比現得很無奈,但看來慈是看得很清楚,她打算開口問小花關於「寶物」的事,但就在未開口發問的時候,小花就講了一句「快些離開這裡,快點逃﹗」

「……?」
望和慈不知道這說話有什麼用意,望把頭轉向慈望向的地方,但是他什麼也看不見,只是聽到很微弱的聲音。

「你想說什麼東西?為什麼要我們快些逃?」
望很在意小花的那一句說話,他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自動投入戰鬥狀態,一種很可怕的氣勢在附近傳出,令到望很在意。
「是誰殺掉你的?」

「這當然是我啦,要不是還有什麼人?」
一直都在房間外偷聽著二人的對話,剛才那個開門的女人,也就是小花的母親,她…在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笑聲,那一些笑聲很令人討厭,有點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感覺。

小花突然表現得很驚慌,她指著那個女人,哭了出來。二人立即轉向門口,打算在那裡開打,但是在這之前,小花說了一句話。

「就是那個女人把我的媽媽殺掉,給我看到那情況…在那天晚上,她就把我的靈魂封鎖在信件之中﹗她是殺人凶手﹗」

「殺人…」
「…凶手?」

「我可不是殺人凶手啊,我是高貴的冥魔族,因為上頭要我進行這任務,所以才會做這種那麼殘忍的事,但事實我是一個充滿慈愛之心的魔族呢﹗(要不是上頭叫我這樣做,我才不會殺害小孩子啦。)」
說話的這個「人」依附在小花母親的身體內,在依附之前,她把那女人的靈魂強行打散,那一幕給小花看見了,就在當天晚上,小花在寫信的時候,把她的靈魂抽出來並封在信件內,要是沒有人打開就沒機會走出來,那個人就是在等待慈的來臨,因為來找小花的就是「那寶物」的主人。

「……」
聽到那一段偉大的言論,二人一點也感覺不到半點高興,眼神充滿憤怒,只是…他們知道以他們現時的戰鬥能力,是沒什麼可能打倒她吧,還是看看她打算幹什麼。

「這位可愛的小姑娘,你的作用就只是把『光之石』保管起來的人找出來,現在……」
以上這一句對話是那個冥魔族向小花講的,她的右手發出一些紫色的微光,看是什麼也沒做過一樣,但小花的靈魂已經慢慢化成粒子,然後消失於空氣之中。望和慈目睹小花消失的情況,不知道對方做了什麼東西,只是靜靜地觀看著。

身體突然抖動起來,是因為太過害怕?覺得接下來死去的會是自己?還是因為對方的行為實在太令人害怕了?從沒有感覺…生命受到威脅的強烈感覺。

「呵,你們以為我會對你們做什麼嗎?不用害怕呢﹗」
望和慈都感覺到無名的恐懼感,他們很清楚要是對方要對付自己的話,是沒可能打倒她的,只因實力距離太大。聽到她的那句說話,的確是有一絲希望突然走出來,雖然知道這個可能性很低就是。
「你們真的以為我會這樣講嗎?身為被選者的你們……」

來不及對這句說話作出回應,一些黑色的火焰突然從地板冒出來,一下子就燒得很猛烈,從火焰的空隙中看到那個人在笑著,那個笑容是欣賞著什麼東西似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笑容,但很快…她將會把這個笑容收起來。

「這些是……」

「要是沒有手鐲的力量,我們可能去了找小花。」
像是開玩笑似的,但是望並沒有笑出來。剛才火焰升出來的一剎那,慈手上的手鐲發出一陣柔弱光輝,把二人包圍起來,好讓二人都不用被那些黑色火焰活活燒死。
「小慈,這就是你的力量了﹗」

「與其說是我的力量,不如說是這手鐲的力量……」
小慈望著手鐲,輕輕撫摸它兩三次後,以憤怒的眼神望向敵人。
「你…的目的是什麼?」

「你認為我會講出來嗎?」
她不覺得自己會被這兩個小鬼打敗,她的笑容仍然沒退去,沒打算會回答慈的問題。

「當然沒有這個打算……」
望把確實的答案講出來,在說話期間,暗地裡把「武器」放到房間中以高速移動,那一種速度就連那個魔族也看不見。
「但是有時候過度自信會受傷的啊。」

「是啊,請你原封不動地把剛才那一句說話對自己說。」
房間突然變得漆黑一片,像是去了另一個空間似的,二人表現得不知如何是好,但沒有混亂起來就是。
「嘿,就請你們好好品嚐一下黑暗所帶來的恐懼。」

「恐懼嗎?」
突然被奪去光明,什麼也看不到,理應是很驚慌才是,但就是在突然變黑的一剎那,望緊握著慈的手,像是叫她不要驚慌一樣。
「小慈,請你用手鐲的力量發放出耀眼的光芒﹗」

「手鐲的……力量?」
以小慈所知的,手鐲可以變出一道光盾出來,也可以化成一把弓來攻擊,但就是從來也未試過發放出光芒。
「我…我未試過這樣做的﹗」

「那麼你更加要學習一下怎樣把屬於自己的力量化成能夠保護所有東西的力量。」
「嗯?」
「每一個被選者都是這樣子的,在剛得知自己是被選者時…我被賜予的武器是一種很難使用的東西,但只要多加練習和增加實戰經驗,經常使用已不成問題,最重要的就是……」

當望的說話講到這裡的時候,那個魔族從後襲擊他,一擊就把他打暈了。

「最討厭就是人家玩得興高采烈的時候有人阻礙本小姐,休息一下吧﹗」

「望﹗」
原是緊握自己的手,突然鬆手了…慈不知應該怎樣做,恐懼一下子就這樣襲擊她。突然,她記起剛才望的一句說話 — 「學習一下怎樣把屬於自己的力量化成保護所有東西的力量」。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哪,但是我對你說,殺害小花和她的母親,以及傷害望的人,我…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

「小妹妹,你能夠做什麼?軟弱無能的你可以做什麼東西?」
空間內再次充滿令人討厭的笑聲。

慈把手放在手鐲上,像是向它祈禱似的,她心裡計算著…剛才展開盾的時候已經用了一次,即是說只可以發動多兩發攻擊,對新手來說…這樣做的話實在太困難,首次戰鬥就已經在生死邊緣,只是…在這個時候才希望有什麼人來拯救自己已經沒用的了,這時候可以救到自己的也只有自己。

「請你…給予照亮整個空間的光輝﹗」
手鐲在慈說話後數秒射出了一個差不多像太陽一樣耀眼的光球,一下子照到那空間之中,光…射向望暈倒前放出來的東西,把光反射到那魔族身上。

「嗚呀﹗﹗」
對方表現得很痛苦,因為在空間展開前,她完全察覺不到那些把光反射過來的東西存在,在痛苦間…眼在暗地裡看到慈的手觸化成一把弓,那把箭是指向自己的。
「不…不…不要,我可未曾想過死,身為冥魔族的我…沒理由就這樣…死在普通的人類手上……」

「難道你忘記了…那女孩不只是光之石的持有人,她手上的手鐲更是『光之神器』,要不是沒有光之石的存在,你打從一開始就已經被殺死了﹗」
若隱若現的看到有一個黑影在地上出現,說話…應該就是那黑影,不是什麼影魔一族,而是一個連著望的身體的影子,它…在說話,但那一道聲音是慈聽不到的聲音。

「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你會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
她表現得很驚慌,因為她的任務只是把光之石的持有人找出來,而沒有要求她與持有者戰鬥,即是說要是在這裡掛掉,是沒有一個同伴肯為她復仇的,想到這一點,她慌張起來了。
「求求你,放過我…要是你今天不殺我的話,要是你今天不殺我的話……」

話都未講完,慈就把箭射向她了,就在發射的同時,慈的眼神有點不願意,但是…她仍然接受了這個事實,她知道在這個情況下,要是自己沒出手的話,死去的…將會是自己。
「相信被你殺掉的人在你面前也說過相似的說話吧,我只是…做一些我應該做的事﹗」

「嗚哇……我不可以被你這個門外漢幹掉的﹗」
口是這樣講,但那已經是她可以講的最後一句說話。

「我…做了什麼東西?」
慈跪在地上,黑暗與光芒都一起消失了,空間…變回一間房間,餘下自己與及暈倒了的望。
「我的寶物…要是沒有那東西的話,下一個…可能死的…會是我;……」


「既然你老早就得到了光之石,那麼你為什麼不在得到光之石的時候就立即把封印解除?」
「要是解除封印時被人妨礙了,那樣我怎能把幻龍王的力量吸收過來?」
「哼,果然是冥魔一族的首席戰士,野心一點也不小。」
「別這樣講吧,那兩兄弟打算在數日後把封印解開,可能他們沒想過…除了他們所知的辦法之外還會有這些方法的。」
「我也沒想過這玩意在你手上。」
「嘿,就在所有人把集中力放在『最強』那一天的時候,我就可以隨便做我喜歡做的事了﹗哇哈哈哈﹗」


「突然收到一個很重要的消息,雖然未經正實,但因為太重要,沒時間去思考消息的準確度。」
說話的是通報消息的天使,他突然從天而降,通知的…是正在閒談中的古娜和嵐矢。
「上頭有命令,要把這一帶的被選者全數投入戰線﹗」

「為了什麼事?還有人未懂得戰鬥的﹗」
古娜立即作出這樣的反應,都是為了避免有人白白的送死,派沒有戰鬥力的人進行任務,這種事…古娜實在做不到。

「收到的消息是,有人打算提早在今天把那封印解開﹗」

「是艾勒爾他們嗎?」
第一時間想起了這個名字,在某天內看見他們的行為,令到古娜不得不相信…二人打算把封印背後的力量據為己有。

「唷,不用太緊張啦,船到橋頭自然直,讓他繼續講下去吧﹗」
的確是這樣子,嵐矢沒說錯,古娜聽到那句說話的第一時間,想像出來的畫面是一個又一個的戰鬥畫面,而不是封印被解開的什麼畫面,她…真的很害怕要是來真的話,這次會犧牲什麼人。

「聽說是魔族,不知哪一族人找了可以破解那封印的東西﹗」

「可以破解那封印的,除了是大量生命力之外就只有……糟了,我記起了﹗」
嵐矢用得意的神情望著古娜,二人正好成正比。古娜回想起某些重要的事,那就是……
(水谷的手鐲,那應該存在的珠子﹗但沒理由的,她說過在數年前失蹤了的,要是老早被敵人拾到的話,都不用等到現在才……不,應該是說…今天才可以用那玩意來解開封印……)
古娜的腦袋現在混亂得很。

「咳……古娜啊,笨蛋是不應該想太多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就是了。」
這一句說話完全幫不了古娜,只是嵐矢這樣講也不是沒辦法。
「通知其他人,叫他們提高警覺吧﹗你放心,有我在這裡,我保證不會讓任何一個被選者在這件事之中死去,而且…這邊的被選者的陣容那麼龐大,隨便找一個來都已經可以解決這件事。」

「嵐矢,你……」

「不用想太多,也不用混亂,用平常心去對待這種事情才可以,歷史絕對沒可能重演的﹗」
輕輕的拍一下古娜的肩膀,那空洞的眼睛回過神了,她的臉出現了久違的笑容。

「抱歉,我……」
「與其解釋,不如盡快作出行動,集合所有這一帶的被選者,對他們進行講解。」
「那你呢?」
「我去找援軍,要不是只有我一個的話…會很吃力的。」
「兵分兩路﹗」
「嗯﹗」


其實,消息沒有錯誤,因為打算在「最強」那天生事的兩兄弟都得知到那個將會發生的「事實」。

「我沒想過他們會那麼突然的,抱歉。」
艾勒爾面前的那個人就是叫他們在最強那天解開封印的人,因為那消息的關係,即是說…他們的計劃會有所改變。

「殺死十人眾當中的天使候選人是我,為的…就是可以實現我的理想,即使不是由我親手實現也不是問題,所以…不用道歉。」

「只是……」
艾勒爾仍想講是自己的錯,但對方已經轉身,沒有再望向他的雙眼。

「我知道是什麼人做的,我也知道…他們沒法如願以償,事情到達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時,我會出手的了。」
「嗯……」
「現在要集合他們…準備一下才可以,因為對方都一定有所準備……一次大規模的戰鬥……快要開始了。」

= = = = = = = =

不可當作成預告的東西︰

突然來了一個這樣的東西,就是因為要完結第一章了,大部份這個故事中那些未出場的重要角色們都應該會在下一話出現(最少一句對白)。

戰鬥應該會在下一話下半部份開始,不知會開打成什麼地步呢?接下來的第一章下半部份將會不日貼出(希望不要出現錯誤就是了……)

戰鬥的有三大勢力︰阻止事情發生的被選者們,打算棄族人的某些魔族…以及原是打算在最強當日解封的人們。勝利女神已經站穩在某一方,而事情的發展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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