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9月 04, 2006

總編集 須賀VER

  我是須賀加乃,負責最強入圍賽的旁述,原來的職業是一位記者,得知事情的真相是我的工作所有的專業。
  在初賽前的數天,我曾經拍攝到一些珍貴鏡頭,那些像是電腦CG的畫面竟然在我眼前親眼呈現出來,我不相信那是事實,可是整件事的發生經過就是在我手上這一盒錄影帶之中。
  看見那些畫面,我心中出現一陣莫名其妙的暖流,直覺告訴我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發生些什麼怪事,所以我自薦成為旁述員,這樣才以讓我更肯定我的想法。
  以下是一些我親眼目睹的情況,是錄影帶之中看見的一些畫面,同時也加上一點資料搜集的成果。


  在這個原本是一片和平的東京都之內,不知為何突然會出現了不知名的生物,那些凶殘成性的生物在破壞我們的城市。
  國家派上軍用直昇機應付這狀態,可是只是這種「力量」也不足以解決這次事件。
  原是在現場報導的記者看見直昇機爆炸後才開始感到驚慌,感覺到生命開始受到威脅的同時,救星也出現了。


  「你們還不快一點離開這裡,是不是要被殺掉才懂得逃走的重要?」
  天海護,小學五年級學生。來到現場的時候,身邊抱著一個小提琴的盒子,原以為那盒子是擺放其他東西,怎料在內裡的真的是一個小提琴。
  她的音樂能夠讓拍檔配合,而且那些音樂像是能夠化成不同的特殊狀,從我的眼睛來看,她的音樂應該可以具現化成不同東西。

  「小護,現在距離會場還有一段距離,考慮了我們的路線沒有?」
  天城遙,從外表來看是一名高中生,但實際上是天城家的養子,最近從外國回來。他會在現場出現,看來是因為他擁有能夠解決是次事件的能力。
  雖然他的樣子總是給別人一種漠不關心的感覺,可是他對於自己的妹妹是十分在意的,他應該是那種為了妹妹,什麼都會做的那種人。
  手上的武器像是殺手使用的東西,不知道這些武器會否有其他特殊效果呢。


  在現場報導新聞的記者就是被他們所救的了,而當時的我則是在遠處使用高科技的拍攝技術來進行採訪。
  我使用了遙遠控制式攝影機,把鏡頭安置在一架像是遙控飛機一樣的東西上,進行拍攝。所拍得到的成果很豐富,因為那裡的鏡頭活著電影一樣的畫面。
  對身為記者的我,要是把這個事實告訴給讀者的話,一定會成為世界性的新聞,可是我並沒有這樣做,因為在我的鏡頭中看見了一個這樣的畫面。
  大約在當天的怪事發生後的時候,我的鏡頭看見了這樣的畫面。


  熟識的身影在會場門口慢慢的步向犯人,那個犯人的名字叫作「拉尼爾」,聽他們所說,拉尼爾是魔族。
  魔族像是惡魔一族的存在,而所謂的魔族只是對於他們的總稱,實際上在魔族上還有很多分野,而鏡頭中的拉尼爾就是「冥魔族」的一員。
  那一個身影很熟識,是因為在這堆解決事情的小孩子之中,有兩個人都是持有這個同樣的臉孔,所以我不太確定這身影是屬於哪一個。
  「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的?是打算來成為我的『出氣袋』嗎?」
  拉尼爾望著眼前的這位少年。在剛才的事件中,這少年並沒有傷害到自己半根汗毛,拉尼爾深信現在受重傷的自己,只要用一點點的力量就足以把眼前這人消滅。
  他是這樣想的。然而事實並不是這樣。
  少年並沒有說任何話作出回應,他靠近拉尼爾後,用盡氣力的把拉尼爾踢到會場的盡頭,然後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拉尼爾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少年為何會這樣做,在一下又一下的腳步聲之間,他感覺到一種不安的感覺,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少年會讓他有這種感覺。
  少年終於走到拉尼爾的旁邊,他露出輕鬆的笑容,然後用腳踐踏在拉尼爾的頭上。鞋子興拉尼爾的臉部作出最親密的接觸。
  「為……為什麼你……」
  拉尼爾想不出有什麼原因令到這少年會這樣對待自己,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少年終於開口了,他向拉尼爾道出第一句說話。
  「我絕對不容許……冥魔族之中有叛徒。」
  這說話在平淡之中夾雜著一點點高貴,讓拉尼爾的腦袋一下子就聯想到某一位大人物,可是他並不肯定自己所想的就是事實,因為他完全不打算去相信剛才自己所想的那一點。
  看見拉尼爾沒有任何反對的說話,少年只好把說話繼續講下去,同時間,拉尼爾的心跳加速了,他開始感到有一點慌張。
  「即使我在這裡放過你,『她』也不會讓你回去冥界的,所以……」
  「你……你是……」
  少年無視卡尼爾的說話,少年認為對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誰,可是少年並沒有給予讓他確認的機會。少年把踐踏的力度增加。
  「我現在可以做的就只有讓你選擇痛苦的死還是輕鬆的死法。」
  「我知道你是誰,你就是……」
  少年在卡尼爾把答案講出來之前,變出一把由白色光形成的劍,然後用劍尖刺向卡尼爾得頭上,即時斷氣。
  少年把劍拔出來,看見白色的劍被染成其他顏色,擺出了一個厭惡的表情。就這樣看,完全看不出那個人的心裡在想什麼。
  突然,少年的表情像是聽不知誰人在說話似的,可是就聽不到附近有任何聲音傳出來,只是聽到少年突然講了一句。
  「抱歉,待適當的時候就會向你解釋的了,可是……借用了你的身體做這種事,不知道會否被其他人看見呢?」
  少年的視線突然落在遠處的遙控鏡頭之上,他發現了那玩意,他輕輕揮動右手,鏡頭就立即破裂了,再看不到任何的映像。
  可是只有這一點點的資料就已經足夠的了,我所目睹的是警察不能夠干預的凶殺案。不知道那少年為何會這樣做,但看來這一天發生的所有事,只是這個世界將會發生的事件之中的小插曲。


  「要是我把一點點的線索告訴你的話,那怕是……與我親手殺掉你一樣沒分別。」
  左藤健,涉谷教育學園初中部二年級生,初中部校長的友人之子。父親是一名警察,母親是一位全職的家族主婦,就是這個人對我說這樣的一番說話。
  是因為我想得知的答案是如此嚴重,還是他單純的想我放棄尋找答案呢?我不知道是哪一種意思,可是當他講出那一番說話的時候,我即時產成放棄追查下去的念頭。
  這件事……真的如此嚴重?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手上的錄影帶是一個很嚇人的資料,因為那裡有左藤的戰鬥畫面,他所使用的武器是手槍,但那一種手槍並不是可常見的那一種,而且身為初中生的他沒可能有途徑得到它,難道是他的父親送給他用來自衛的?


  「那只是幻龍族的能力,而不是幻龍王的力量,所以呢……讓我告訴你吧,龍族真正的力量是這樣子的﹗」
  名古屋翔龍,涉谷教育學園初中部一年級生。從我手上的資料,他是一個人生活的,不知道他的父母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所居住的住宅是由誰人來支付租金,知道的只是他應該是一名很普通的初中生,可是他就是在鏡頭中出現。
  從他的說話能夠看出,他所使用的能力是龍族的力量,可是從外表來看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初中生,而所謂的「龍族」力量又是指什麼?是我們所認知的那一種「龍」嗎?
  「幻龍王」這個名字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以我們所認知的龍都只有一些「東海龍王」之類的中國傳說式的存在,而從來沒有聽過「幻龍王」這一個名字。在資料嚴重不足的情況下,只好放棄搜查關於「龍族」的資料。


  「到底有沒有人可以在短時間內把牠們打倒的?沒完沒了哇﹗」
  和泉峰,涉谷教育學園初中部一年級生,有一個雙胞胎哥哥,母親跟隨了一名姓「狩谷」的男性離開,父親在數年前的一場交通意外中死去,兄弟二人在池袋的某住宅生活,而生活費都是由母親支付的,不知道為何不親自照顧二人的原因。
  在學校中是魔術部的成員,但事實上依我來看,他在事件中所使用的並不是魔術,而是一些像是魔法一樣的存在。
  不知道父母二人的工作是什麼,只知道父母二人從來沒有照顧二人,身為弟弟的他一直依賴著他的哥哥。聽說在數年前發生了一些事,就在他們的母親離開的那一天,在那天之後這個人的性格就徹底改變了,原因不明。


  和泉峰與名古屋翔龍,二人在初中的第一個學期就變成一對很要好的朋友,還成為學園中聞名的「破壞王」。不知道有什麼原因能令到他們成為好朋友,可是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是讓旁邊的人充滿「歡樂」似的。


  「狩谷﹗你在這裡出現是因為……是因為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力量嗎?」
  和泉康,涉谷教育學園初中部一年級生,和泉峰的雙胞胎哥哥,一直負責照顧弟弟,不理會弟弟有什麼困難都會盡量解決,是一個很好的哥哥,雖然比弟弟年長十多分鐘都這樣子盡責。
  與同年的人相比,他的思想應該是比較成熟一點的,但對於面對自己的家庭問題,就會欠缺一些理性,原因不明。
  學校內是一位成績較好的一員,與弟弟一樣,不知為何他能夠使出像是魔法一樣的東西;同樣,在母親離開的那一天後,性格大變,真的很想去了解一下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
  而他口中的狩谷,就是他的母親所跟隨的那個男人,他的上一任妻子所誕下來的兒子,比兄弟二人更年長。


  「你們身體也受了不少傷,現在就讓我來進行治療吧。這就是現在,我唯一可以為大家做的東西……抱歉。」
  神谷香,御台場小學五年級學生,父母在小時候死去,現在寄居於天野家。小時候父親在搶劫事件之中為了救一名孕婦,被賊人殺掉;母親在父親死後多年因生病而去死。因為那孕婦為了報答幫忙產子之心,得知神谷有這樣的下場,讓她寄居於自己家中。
  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看錯,這女孩好像有一種能夠治療他人傷勢又或是回復體力的能力,雖然我不太相信,可是我就是親眼看見她有這種能力。而根據找出來的資料,看來神谷家的人有一定機會得到這種特別的力量,原因不明。


  「我找了你很久了﹗要是沒有你的話……我的人生就好像失去一種重要的寶物似的,來吧﹗請你把剛才所吸收的力量發放出來,讓它們再一次把幻龍王的力量封印起來吧﹗」
  水谷慈,御台場小學五年級學生,生活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之中,手上的手鐲永遠都會戴在手上。數年前,手鐲上的石頭被不知誰人偷去,而因為她誤會了一個叫綾小路望的男孩做的,令到二人之間的關係出現了破裂的關係。
  最近,這兩個人之間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二人之間的誤會不知因什麼事而降決了,從此這二人變回好友。不知道這個女孩有什麼特殊能力,但看來那一隻手鐲可化成她的武器。


  「即使你得到力量,力量……也會有用盡的一天﹗只要我為古娜製造出你的破綻,那麼……我們就可以把你打倒﹗我肯定﹗」
  綾小路望,御台場小學五年級學生,與神谷和水谷是同班同學,同樣生活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之中,但不知為何在某一些時間之中,就連家人都不知道他會在那裡。水谷慈對他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存在。
  在找到的資料當中看見,這個男孩從某一時間開始就在暗地裡保護水谷慈,原因不明。同樣在不知何時開始,他自己聲稱自己知道生命的終點在哪裡,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說的。
  他的攻擊模式像是用不知從何而來的咭牌來作出攻擊,如果我沒想錯的話,這個人都應該是主要戰力之一。


  以上是那片段上的資料,同時也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才能夠收集到這些人的一些背景資料。實際上,我很清楚這件怪事所牽涉到的人不單止這數個人,有可能,所有參加最強的人都有可能與這些怪事有關。
  我深信,我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之中是有點事情發生了,只是平庸的我們察覺不了事實是什麼樣的。

星期一, 8月 28, 2006

話四十五 只為你而進行的占卜

「不理會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的計劃。」
上田手持著一粒淺綠色光輝的晶石,原是自我滿足的眼神,但現在從他的眼神看出,他感到一點奇怪。
「可是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我見到有一些微弱的黑光在晶石內的。」

「是不是錯覺啊?」
健太郎走到上田身邊,望望那晶石的表面。
「沒有啊,我看不到什麼特別東西。」

「是嗎?」
雖然健太郎這樣說,可是上田仍然覺得有點怪,把這玩意入手的時候是因為自己的能力太高,還是……是一個陷阱?然後就開始想,為什麼會現在才這樣想呢?是因為自己急於完成計劃之過嗎?
「嗯,也許是我多心吧。」


「怎會是多心呢?」
魅嬅借著在這房間內的某鏡子,看見房間的情況。
「根本就是我讓你奪去這東西的嘛,要不是你把那小鬼的魔力拿出來的話,我又怎能夠幫卡爾大人回復他昔日的全部魔力呢?」

第三章 話四十五 只為你而進行的占卜

今天是星期二,星期五就是最強的舉行日子,如果萊特斯所講的是事實,那麼……那天會有人打開通往精靈界的大門,那時候會有什麼事發生……是一個大問題,昨天晚上已經把問題的嚴重性講出來,可是太擔心也沒有什麼用就是了,還沒有成為事實的東西,及早阻止就成了。


「想不到,我們會在街道上撞上了,鈴。」
「我也想不到,不相信巧合的你竟然會用這說話當你的開場白呢,青。」
是學校們放學的時間,鈴穿著整齊的校服,右手手持書包,在路上慢慢的走,看見青在視線範圍內出現,立即停下來,讓青慢慢的靠近自己。

「有空嘛?」青直接的問︰「如果你沒特別的事情做,不如……我帶你去一道有趣的地方。」

「你肯定我會感到有趣?」
青輕輕點頭,鈴也表示沒什麼問題,可是如果要當一個好孩子的話,放學後還有什麼活動的話,最好是更換為便服才這樣做啊。


「如果把召喚句轉成另一個樣子的話,那麼……精靈和召喚獸們會聽我的請求嗎?」

「不會有問題的。」男人面向女孩展出微笑,然後說︰「因為他們都很喜歡鈴,所以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要是你不相信的話,你來試一試。」

「嗯﹗」女孩點頭,然後把雙手放前,合上雙眼集中精神,然後把召喚句響亮的唸出來︰「把玩著光的聖獸,天界的守門使,請求你在我面前顯現出你的雄姿﹗」

強光在女孩兩手之中聚集起來,慢慢的形成一個像是布公仔一樣的形狀,當強光散開後,女孩的雙眼變得亮晶晶,然後抱著面前自己所召喚的東西。

「別…別這樣對待我,很辛苦哇﹗」
那東西辛苦的表達心中所想,從他的表情知道,女孩用了不少無情力抱緊著他。

「為什麼…聖獸…會是人來的?」
「誰對你說,聖獸不可以是人啊?」


「來到這裡後,想起了些什麼嗎?」

「嗯,的確是回想了不少東西。小時候,爸爸就是在這裡教我召喚術,而且……這裡更是我倆第一次相會的地點,不是嗎?」
鈴的頭髮被微風輕吹起來,同時這一陣風令到鈴回想起更多更多的往事。


「你啊,喂﹗我叫你啊﹗你聽不到我在叫你嗎?」
「我有名字的,為什麼我把你召喚那麼多次,你還是不懂得叫我的名字?緊記,我叫蒼.月.鈴。」
「那麼也請你緊記的的名字,我不是『那隻聖獸』,我的名字是…『迪亞』。」
那聖獸和鈴經常都會這樣子鬥氣,可是鈴只會在這裡把迪亞召喚出來,老實說,現在的鈴還沒懂得召喚太多東西。

「對了,你的父親死了,那麼……由誰來教你召喚術?」
迪亞和鈴背對背,像是朋友傾訴心事的情況一樣。從迪亞的語氣能夠聽見,他是很擔心現在的鈴。

「迪亞,我……見過天使呢。」

「嗯?」
對於這句突如其來的說話,迪亞感覺到一點驚訝,但可能是過度敏感,他沒有多講些什麼話,讓鈴把想講的繼續說下去。

「天界那一邊……打算讓我成為『被選者』,可是我就是不懂得這是什麼東西啦﹗」
說話講到這裡,鈴的表情變得有點悲哀,是因為她看到迪亞的臉。
「你知道……『被選者』是怎麼樣的東西了?」

「那是……」


「不知道現在的迪亞還好嗎?」鈴眺望遠處的風景,自然自語的說著。
「嗯,不知道是不是你與這地方特別有緣份,所有怪事情都是在這裡發生的呢。」
「包括我倆的第一次見面。」鈴仍然望著遠處,不知道她在搜尋著什麼東西。


「怎麼了,鈴?很久沒呼喚我出來呢,是因為已經懂得使用不同的召喚術了嗎?」
迪亞剛被鈴召喚出來,因很久沒見過鈴,所以他表現得有點過份活躍。

「嗯,爸爸有一本記事簿記錄了很多召喚術的點子,但其實所謂的『召喚師』,最重要的東西是具有知識,一定程度的魔力,還有一點點的創意。除了特定的高級召喚獸有特定召喚句來呼喚之外,根本就是任何人都可以當上召喚師的。」

「那麼…如果是一個從天而降的人呢?」
迪亞指向天空的某一方,在那裡看見一個人從天而降,那一把墨綠色的頭髮在空中飄揚,從這把長頭髮可猜到,那人有很大機會都是女性來的。
「鈴,需要我去救那個人嗎?」

「嗯嗯……」
就在鈴作出思考的時候,那個在空中的人展開了一對羽翼,一對不是純白色的羽翼,而且還有一點成長得不完整似的,在空中停留了一段時間,被十多位天使追過來,向那女孩作出攻擊,她就這樣繼續的向下墜。
「看來要幫手了。」


「嘿,你認為你可以在我們手中成功逃脫嗎?」
「你的存在是罪惡的代名詞,就請你就這樣死去吧。」
「能夠死在我們『精銳天使隊』的手下,是你的光榮。」
數名天使包圍在那女孩附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沒注意到女孩的傷勢,也沒注意她在做什麼,只是以高高在上的眼神敵視著她。

「要動手的話……請隨便,反正……我已經沒太多力氣支撐下去。」
女孩平躺在地面上,像是已經作好接受死亡的準備似的,等待著那些天使下手。

「『聖光……』」
天使隊打算動手的時候,迪亞使用結界把那些天使們的攻擊封起來,然後迫使結界內的東西消失,鈴則是走到那女孩的面前,擺出大字型的姿勢,希望用自己的身體來保護她。

「是被選者。」
「快點把她趕走﹗」

「你……沒有保護她的必要。」
小隊隊長以嚴肅的語氣講出來,眼神是讓人感到壓力的,可是鈴沒有退縮,反而以堅定的眼神作出回應。
「……」
沒辦法了,繼續浪費時間都不是辦法,只好把眼前的這個被選者連同背後的那個罪人一起殺死吧,因為他們知道,神……是會批准這種事情的。

要不是在鈴眼前出現這種情況,鈴不會相信天使會這樣做的,現在她的內心有一點點的憤怒。迪亞從鈴的眼神得知,鈴打算借助他的力量,現在他作好準備。

「……」
鈴合上雙眼,雙手合什,結上不同的手勢,同時間口中也唸著特定的召喚句。
「天界的守門聖獸迪亞,把你偉大的力量借予給我,讓我畫出連神也看不穿的結界﹗『卍重天結』﹗」
把召喚句唸過後,迪亞的身體發出一陣強光,強光慢慢的變成一道牆,把天使隊、鈴、迪亞和那女孩包圍起來。

「這些……難道就是迪亞的力量?」
天使隊眾人都是首次看到迪亞的力量,首次看到這種如此輝煌的光輝。

「給予你們選擇的權利,要是你們還打算要傷害那女孩的話,我……絕對不會手軟,一定會把你們在這裡解決掉﹗」
雖然鈴的眼神是很認真,但天使隊他們就是不相信一個小女孩能夠做到什麼,而且他們深信,被選者沒可能會對自己下手,他們都在笑了。
「……」

「別逗我笑了﹗」其中一位天使突然這樣說︰「身為被選者的你,只有離開這一個選擇﹗別以為你站在這裡,我們就不會下手,『被選者阻止天使隊辦事,天使隊是能夠用一定程度的攻擊令被選者下退』,你應該明白這一點的。」

鈴沒有作出任何回答,只是繼續站在那女孩的面前。天使們沒太多忍耐力,他們上前把鈴捉起來,把她拋到遠處後,慢慢的靠近那女孩,打算以絕對的力量把那女孩消滅。

「哈……終於都…要來了嗎?」
女孩感到一定的絕望,覺得自己已經再沒有繼續生存下去的機會,她……放棄了,也許打從一開始就已經放棄。
「開始時把我殺掉……不就是解決了所有事嗎?」

「你有這種想法是好事,反正……即使你繼續生存下去都不是什麼好事。」

「生存下去有什麼不好?為什麼總是要說『生存下去並不是好事』?身為天使的你們……為什麼就是會講出這一種說話?你們不應該是為了讓世界變得更美好,所以才會存在的嗎?你們不是為了傷害些什麼而存在的﹗」

「對於這一番說話,只是世人對我們的一般看法,天使的存在……只是神的跑腿罷了。」
其中一個天使擺出悲哀的神情,鈴……很明白那天使的心情,可是其他天使不想他繼續講下去,親手用天使隊特有的力量把那天使消滅了。

「我們沒有多餘時間了,你剛才也看見我們連同伴都可以下手,身為被選者的你……我們更不會手下留情﹗」

「你們……你們……」
迪亞從來沒見過鈴出現過種種表情,在她附近的力量變得混濁,那不是屬於任何種族的力量,而是隱藏在鈴心內的負面力量,鈴……現在很傷心,她回想起父親死亡的那一幕,剛才在她眼前又發生這種事,鈴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量。

那些力量慢慢化成人型,一個手持鐮刀的巨大影,一個像是死神的存在,他輕微地揮動那笨重的鐮刀,鐮刀劃過的地方都留有一些紫黑色的光,良久,一個不知名的魔法陣就這樣出現了。

「這…這個是……這個是……王﹗?」
「『死界靈王』……這個小女孩竟然懂得呼喚王?」
「我們快一點離開這裡﹗」
他們完全忘記了由迪亞之力所設置的結界,一下子撞到結界上,擺出痛苦的表情。

「是…死界靈王?那即是說這個女孩就是……召喚師嗎?」迪亞輕輕點頭,那女孩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死界靈王是一個不分敵我的存在,那不就是會連我都會被殺掉嗎?」

「不會的,即使要了我的命,我都不會讓鈴把你殺掉,當然…我同樣會以我的力量去保護鈴﹗」


「事後被提醒才記起整件事的經過,那次是我首次殺人…不,是把天使殺掉,迪亞…都是被我的力量殺死的。自此,我沒有任何決心去召喚任何一個王,因為我力量根本就不足夠去操縱任何一個王﹗」
微風輕吹,鈴的長髮被輕輕吹起,用手去整理一下被吹散的長髮時,一把熟識的聲音傳到鈴的耳朵之中。

「鈴﹗」迪亞的聲音伴隨著風,走到鈴的耳朵內。「那次的事我沒有怪責怪你,到現在都沒有責怪你啊﹗」

「我知道,我是明白的﹗只是…我永遠都不原諒那一天的自己,我……再不會把任何一個王呼喚出來的了。」

「鈴﹗」

「?」
這次不是隨著風傳過來的聲音,而是確確實實的…迪亞的那一把聲音。鈴把頭轉向聲音之處,迪亞獸就是站在那裡。

迪亞獸側側頭,把右手放到嘴邊,微笑著說︰「我最喜歡的就是鈴﹗」
口中是這樣說,但他的左手是拉著嵐的手。

「嗯﹗」鈴拋開悲傷的臉,把笑容展露出來,跑到迪亞獸的那一方,把牠抱起來,與自己的臉互相磨擦。

「別這樣吧,我們最近才見了一次嘛﹗」


「鈴,你明白到這個道理就好了。」
青站在原地,望著那二人一獸在一起的這個畫面,她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咭牌,盯著它。
「我所進行的所有占卜都只是為了你一人,因為在那天你救了我,所以……即使再一次被神追殺也好,我必定會把我所知的東西告訴給你,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就是為了幫助你…好讓你完成了某個使命都不用死去。」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即是說你已經作好死亡的覺悟嗎?」

「我……是不相信命運能夠完完全全的綑綁著我,所以我沒有打算乖乖的在這裡等待你來把我殺掉﹗我……就在這裡把你解決﹗」

星期一, 8月 14, 2006

癲佬正傳 #5

癲佬正傳 #5


37-44話
熱身運動編

#37
我寫開始的部份時很興奮的,這樣的學校才是真實啊
這個峰比較喜歡甜食
古娜說明每個被選者都會有一種神賜予的特殊能力
不是指出世就擁有的那種能力,而是被宣告成為被選者後所給予的力量
最後,舜的老爸出現
家長級的角色們都差不多時間走出來了,第三章開始有的了
因第三章開始會說明主角們的一些背景呢

#38
海來挑戰,可是接受戰鬥的是孝朋啦
一整話的對戰,有點辛苦呢,無論看的還是寫的那一個

#39
慈望香這個三人組的戰鬥
小香的戰鬥方式還沒有定下來是怎樣
自由度很大的角色,暫時使出來的都是自由吧
望仍然是被絕望淹沒呢,別這麼垂頭喪氣吧….囧
最後,峰使用了身為被選者應有的力量了
(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使用的就是了)

#40
再來的是三人組的戰鬥下半場
影精靈講出一個事實出來
然後說回峰那邊
但其實這話最喜歡的地方是寫護的那部份
幻想,護見到遙的樣子一定是很辛苦
最後薰的部份就是連到下一話的

#41
開始轉去呢一部份的高潮
開始護的部份是第三章某一場戰鬥的伏筆
薰和惡果的出現,說明這兩個角色有一點牙齒印
那兩個天使是路人都不配的東西,所以不用理會
接著是須賀的部份,她的出現其實是有一點點用途的
不過真正用途是把某一個角色帶出來的就是了
然後一下子就是???被轉移的部份了
說明哪些角色參戰,敵方角色又是什麼之類的…這樣了!!

#42-#43
一連兩集的戰鬥
每一組半話,戰鬥過程中有一點點東西講出來
再來的就是慈的能力有名字了

#44
最後像是沒完結似的,但事實上就是第二章的最後一話
他說話的內容將會在第三章的某個人 在回想時講出來的了


唷,第二章就這樣子完結了
真是有夠快的說…
七月三日完成了#44
現在是七月二十九,進度是#48
差唔多啦 .﹏.
角色過多,不過之後仲有一大堆角色出現…..
「最強」如無意外在第三章完結的了,然後所謂的第一部份都應該完結
那麼就可以休息一下了 囧
預計今年內會完成第一部份吧,也許。

所謂的第一部份是指整個故事的開始
以「最強」這個比賽作為主角們的畢業禮
應該不會在#66中完結的….應該
因為最強之前已經有兩個故事想交代
在開頭的部份中會把一點點的角色背景帶出來(某幾個)
小香的戰鬥方法被定下來
但在正式放第三章的時候,想放一兩個特別編之類的東西
還有一個所謂的總編集
(某堆人物的簡介,但不是所有重要角色,只是一小部份)

以上

2006/7/29 1718

星期五, 8月 11, 2006

第二章 話四十四 看似是平淡的武器

「已經等了一段時間,為什麼還沒有出口走出來的?」
戰鬥已經結束了一段時間,可是出口並沒有出現,為什麼勝利了還不可以回到原處的,而且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也聽不到任何消息。只因為要離開那些空間,要把「五守衛」都打倒才可以呢。


「天城,你要找的人就是在這座城之中。」
古娜把遙和太陽帶到萊奧斯的城外,她的態度有點冷淡,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子的?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計劃,但我相信你能保證護的安全,可是……為什麼你會讓她做這種那麼危險的事?」

「不是啦,可能是相反呢。」
古娜望著這個像是入口的地方,在那裡有一個人慢慢的走出來,那個應該就是最後一個五守衛。
「我們這邊才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危險嘛﹗」

「可能是吧。」
一行三人盯著那個剛走出來的人,等待他開口說話,等待他的行動,等待他下一個將會做的動作。

「我的任務就是要好好把守這入口,不讓外人進入。」
看到了,那個人是男來的,說話很大方得體似的,但無論怎樣大方也好,他都只是一個被召喚來的東西。
「我是『五守衛』的最後一個,我的名字是…『門』。」

「最後一個?那即是其餘四個已經被解決了?」這是太陽所想出來的定論。

「如果是的話,那麼我就可以暫時放心了。」
遙可以鬆一口氣了,但只是暫時不用擔心護的安全,現在要擔心的是眼前的這個敵人。
「看來,這個人不易對付。」

第二章 話四十四 看似是平淡的武器

「嗄…嗄…嗄…嗄……」

「怎麼了?只是半小時左右罷了,這麼快就已經要休息嗎?太不濟了﹗」
天翔走到峰面前,把剛剛坐在地上休息的峰拉起來。
「我還沒有用盡力量的,而你也沒懂得如何使用來量呀﹗」

「但是……但是……我已經很累了,雖然說沒有進行些什麼攻擊,可是我已經用盡力量把你的攻擊擋下來又或是迴避過去的了﹗」
聽到峰這樣說,天翔現在才注意到這一點。看到峰的一臉倦容,原是以為他受了不少傷才會這麼累的,但看真一點,峰身上的都是迴避時所做成的小傷痕,而不是受到攻擊才形成的,想到這一點就明白到峰在剛才的時間都是有經過努力的。

「你終於都留意到了嗎?」

「你不用講下去,我都知道你想講什麼﹗」說話的時候是向著卡爾那邊的,然後再把頭轉回原處,盯著眼前的峰,說︰「也許你使用大氣的力量是著重於迴避又或是防守,那好吧﹗一會兒我會向你使出風魔族的禁技,你就用盡你的力量,把那攻擊擋下來吧。」

「啥?什麼禁技?你不是要對我說,你想用那個叫做『禁技』的東西來攻擊我嘛?」
以充滿傻氣的表情來發問,得到的回應是天翔以不善意的微笑輕輕點頭,峰就知道這次一定沒命了。

「你就別埋怨那麼多,用盡你的能力把我一會兒使出來的招術擋下來,雖然是『禁技』,但事實上是眾多禁技中最無能的一個就是了。」
天翔浮到半空之中,準備接下來會發動的攻擊。

「放心吧,要是你真的擋不下來,我會盡我能力幫助你的了。」
卡爾這樣說也產生不了安慰作用的說,峰變得有點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

「不理會你準備好了沒有,我來的了﹗」
天翔在空中擺成大字型似的,雙手慢慢舉向上,看見在兩手之上有一些氣流慢慢的聚集起來,而且還帶有一些金光閃閃的星輝。
(這一擊會被視為禁技,是因為這強力招術帶有神聖力量,這對幽靈類的敵人能產生強大的作用,可是身為魔族的我們並不能夠常用這有聖力的招式,所以才被我們定為「禁技」,但事實上……這招術都是有一定的攻擊力就是了。)
「好了,你就給我把它擋下來吧﹗『聖風狂吹』﹗」

一陣強烈之中帶有不穩定方向的強風吹向峰,而這一陣怪風也就是那禁技的全部,果然…對付非幽靈的東西還是有點勉強,可是仍能夠把人們吹到半空之中就是了。

「嗚哇﹗很強勁的風哇﹗可是…只要用更強的風來擋下來就成吧?」
用盡全力,兩手推向前,空氣慢慢的形成了一道淺綠色的薄牆,把天翔的風完全擋下來。

「這傢伙竟然可以用最簡單的『風之壁』……擋下禁技?」
天翔對於這一點感到驚訝,相反卡爾則不當作是什麼一回事,因為他很清楚,風之精靈和峰的關係是怎樣的。

「這樣就可以完結了。」


「那個人的攻擊模式…很古怪﹗」
古娜沒有打算參加這場戰鬥,太陽的戰鬥能力有多強,遙是最清楚,那即是說這敵人就只有遙一人能夠應付。
「再來多一次普通攻擊,看我的﹗」
太陽用拳頭直衝向門那邊,就在快要攻擊到他的時候,拳頭附近產生了一點微光。
『銀光』


「這種如此單調的攻擊是不會奏效。」
眼看拳頭快要打中門的時候,太陽的拳頭突然消失了,發現這個情況的時候,太陽已不能控制自己的腳步,整個人是向前衝的,可是就是消失了,然後在遙的附近走出來。

「這…果然是很古怪。」

「嗯,最古怪都可說是…為什麼古娜沒出手。」
遙怒視著古娜,古娜則沒有當成是什麼一回事,還拿著不知從何而來的茶杯喝了口茶,擺出很享受的樣子。
「那個人可能是把空間扭曲了,所以你向前衝後會在其他地方出現。」

「那即是說如果要解決這個對手,就要想個辦法接近他了?」
「還是要一次就可以成功。」
「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吧?」
「不,面對任何對手都不應該輕敵,這是我可以生存下去的法則。」

「你們…要是放棄進攻的機會,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因為門和二人之間有一段距離,他完全聽不到二人的說話,眼見三人沒有進攻的打算,那身為護衛的自己應該是以擊退對手為首要做的事。

門輕向前走一步,就消失了,不知走到哪裡,這時候二人才開始集中精神,找找門的所在之處。

「不用找了,這使我在你們面前出現,你們都不能攻擊我的。」
出現了,門在二人的背後突然出現,在條件反射之下,二人都向門以拳頭作出純物理攻擊,可是他們並沒有接觸到門,相反拳頭在自己眼前出現,擊中自己了。
「我警告過你們的呢﹗」

「遙,你已經知道答案了嗎?」
「吃了自己的拳頭,不多不少都猜算到是什麼一回事。」

(怎會有可能知道答案,這兩個人只是打算嚇我罷了。)
其實打從一開始,太陽衝向前但在另一處地方出現,就是這一點,遙就得知到答案是什麼,加上剛才的一擊就更加肯定這個答案,只是門並不相信會有人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得知答案。

「雖然我不太喜歡用上被選者的力量,可是呢,有時候我都很喜歡那力量的。」
說著,遙已經在太陽身邊消失了,他不知為何會在門的背後出現,並把手中的虎爪從後放到門的喉嚨邊。
「特別是當人們第一次看見我這種能力的反應,無論任何時候看見到會感到有點滿足感的,是吧?」

「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能夠在我背後出現,只是…你手中的武器對我應該產生不了作用吧?」
門一臉自信的說著。
「我是已死的人,因為受到某個人的召喚而被授予守護城的任務,可是…普通的攻擊是不會對我產生作用的,特別是這些普通的武器。」

「是…嗎?」

「當然。」遙簡單的一句就令到門產生動搖。

「那麼我對你說吧,我的武器並不是只對生物有用的,要用你的身體來試一下嗎?」
遙沒有等待對方的回答,就把手上的武器直插對方喉嚨,一擊必殺。

「為…為什麼……」
和之前的五守衛一樣,受到致命攻擊後都會立即消失於空氣之中。

「面對任何對手都不應過度自滿又或是輕敵啊。」
遙舌出舌頭,以開玩笑的語氣說著。
「我的武器是受到神力的祝福,這並不是從肉眼中可的到的,而是要親身體驗一下的﹗」

「不過呢…遙應該在剛才使出了能力吧?我都看不到你出手,不…是出口才對。」

「嗯,他的能力是『瞬間移動』吧?剛才就是這樣子在敵人背後出現。」
古娜放下茶杯,望著遙展出笑容。
「對不?」

「我依然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白看而不做事。」
「因為要找機會給你表演一下嘛。」
「才不用你這樣做﹗」
「算吧,算吧……現在可以走進城中了,就別再這樣子吧。」
一行三人就是這樣,光明正大的由入口走進城中。

在同一時間,原是被分開的眾人,在遙解決了最後一個五守衛的同時,也被轉移到城主的所在之處,那裡也是遙他們將會到達的房間。

「終於都可以離開那裡,可是…這邊好像沒太大分別嘛。」
鈴在環望四周,每一處都是些沉悶的顏色,實在令人提不起勁。

「不知道這裡會不會有敵人的呢?」
小慈跟在鈴的背後,在這個大得過份的房間中亂走。

「你放心吧,不會有敵人的。」
「為什麼鈴姐姐那麼肯定?」
「因為其他人都已經在這附近,即使有敵人都只是會自取滅亡罷了。」
慈不明白為什麼鈴能夠感覺到別人的存在,可是慈也沒有發問的時間,因為「其他人」已經一個一個的走到附近了。

「慈?原來你都被帶到這裡嗎?」
當望見到慈的時候,他立即走上前捉緊慈兩手,一副緊張慈的樣子。

「望,你的手…捉得我很痛。」

「抱…抱歉﹗」望立即把手鬆開,二人的臉變得紅紅的,翔龍在旁邊取笑二人。

「感覺很浪漫呢,你們二人。」
翔龍笑著說,那個笑容是任何人也看得出那是半開玩笑的笑容呢。

「才不是﹗」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面仍然是紅紅的。

「原來我們所有人都被帶到這裡。」
健在數算人數,看看會不會有不認識的人被帶到這裡,當他數到康的時候。
「你是……」

「他是康吧?」翔龍插口了。
「嗯。」康點頭示意「是」。
「那麼…你的弟弟在哪裡?」

「在這哇,在這哇﹗」
峰站在較遠的地方,像發狂似的拚命地揮手中,讓其他人注意到自己後就立即跑到哥哥身邊。
「哥哥﹗」

「你沒事就好了,傻瓜。」康微笑。

「看來大家都沒有受傷呢,這樣的話實在太好了﹗」
這句說話是小香說的,她在眾人討論著不同話題的時候,自滿的說著。

「可是…『五守衛』不是講過,我們能夠離開那裡就只是把所有守衛解決掉嗎?剛才我們二人一組……峰,你有沒有碰上什麼敵人。」
峰望著護,呆下了數秒,然後拚命的遙頭,讓護突然有種想把峰殺掉的感覺。
「嗯,那即是…第五個守衛是被我們以外的人解決吧?」

「是.我.呢﹗」
護聽到這把聲音,心情立即大變,並走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遙哥哥﹗」護擺出天真的樣子,禮貌的問︰「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的?」

「因為剛才你突然消失了,我害怕你遇到些什麼危險。」遙用手輕撫護的頭,然後繼續說︰「可是這裡是什麼地方呢?」

「這裡是我的堡壘,是我讓它在這個世界出現的,因為有一點事要親自向你們解釋,所以……用了不太正確的手法把你們帶來這裡,抱歉了。」
房間突然有一些像是射燈的東西亮起來,而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射燈所照射的那個人。
「我的名字是萊特斯,純魔族的貴族,同時也是…古娜的朋友。」

聽到這句說話,古娜有一點不好意思,她微笑著,然後展出羽翼,飛到萊特斯的身邊。

「接下來的時間,就請你們在這個沒可能被別人阻礙的地方內聽聽…你們將會碰上的危機吧。」
把說話停住了一會兒,萊奧斯繼續說。

「拉尼爾想奪去幻龍王的力量,你們一行人不理會是自願又或是被迫的好,都參與了這一場戰鬥,我……得知這戰鬥的所有,可是你們有些人的實戰經驗實在太少,所以才借助我弟弟的力量,找四個對各位有興趣的人來戰鬥。」
萊特斯開始進行解說,這時候,萊奧斯出走來,峰見到他的出現也立即拚命地揮手,讓萊奧斯得知自己的存在。
「但把守大門的人是我特地找來的,但看來都沒什麼作為呢。」
萊特斯斜瞄著遙,然後就把說話停下來,給予眾人說話的時間。

「那即是說,你認為我們都是實戰經驗不足嗎?」
這問題是由望發問的,因為他自問從小開始戰鬥,沒理由會被說成是實戰經驗不足的。

「你對自己沒信心嗎?『現世最年輕的魔族獵人』。」
連這個稱號都能夠講出來,萊特斯…可能真的知道在場每一個人的所有。
「可是現在你最近有一個新的稱號,你要聽一下嗎?」

「我對這些東西沒太大興趣。」
他換來了望的冷淡回應,看見望的臉,萊特斯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種時間這種場合下賣弄自己所知的東西。
「嗯,從剛才的一場小戰鬥就得知道你們的實力去到哪裡,我實在替你們擔心,你們只有這種實力,又怎能夠與接下來的對手戰鬥?」

星期六, 7月 29, 2006

話四十三 請給它一個名字

「要盡快離開這個奇怪空間才可以,上一次就是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那個風魔族才會醒來的,所以……」
峰被萊奧斯送往這個空間,是一個能夠把不是實體的東西具現化的空間,剛才峰在自言自語的時候,就是看見了兩個人慢慢的走向自己,所以才會把說話停下來,把注意力落在那二人之上。

「這種見面方式,應該是第一次吧?我的宿主。」
面前那青年只是穿上一件藍色的薄牛仔布背心外套加一條黑色的短褲,感覺就是讓人立即想問他「你是不是沒有衣服才會這樣子」,而這一個人相信就是天翔了。

「唉,我都不太想以這種形態出現,可是…」
而另一個的兩手是束上一些白色布條的,那是卡爾喜歡的裝飾物,那即是說那人是卡爾了。他一本正經的在說。
「如果我不在這裡監視的話,天翔可能會錯手殺掉峰呢。」

「嘿,別把我當作成笨蛋,我不用你教我怎樣控制力量,只不過……」
峰站在一旁,看見兩個應該在自己體內的靈魂站在眼前,有一點不感相信,也有一點點的驚訝,雖然這種怪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可是要在這種情況下對戰,實在有點使不出力量。
「因為是萊奧斯幫助我在這個世界重現,所以我是有義務去完成他要求我去做的事,而這一次…他的要求就是……」

「怎…怎麼了?」
天翔突然停下來,峰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站在一旁的卡爾輕笑一下,這裡果然是一道很輕鬆的地方,最少現在的峰都是這麼認為,即使這種想法是錯都好。

天翔把右手舉高,一個黑色帶有一些雷電的球體隨即出現,然後用力把那球體握碎,黑色的雷電也立即從天而降,轟在峰的所站之處。
「……好好的教育你。」
把剛才的話繼續說下去,這就是答案了。萊奧斯就是想天翔教導峰以現時所持有的力量學會戰鬥。

第二章 話四十三 請給它一個名字

「你們別只在逃走才好啊,讓星姐姐來抱一抱,好讓你們爽一下,然後…」
原是一個想吸引他人過來的笑容,轉眼間就變成殘暴不仁的眼神,應該是因為她多次的攻擊不是被康用魔法擋下來就是被望避開,令到星極度不爽。
「就這樣子把你們送往另一個世界去陪姐姐哇﹗」

從天而降很多星星狀的巨石,那當然是開始到現在都一直在使用的攻擊模式,同樣,康和望不是把那些攻擊擋下來就是避開,因為這攻擊實在太單調了。

「沒有這個興趣,也沒有這個打算,所以…只要在這裡打敗你就可以了嗎?」
望迴避了附近的一顆巨石,然後把力量集合在兩手之中,把手向外揮出的同時,有兩張咭片具現化出來,可是望並沒有把那些咭片投出外,只是各用食指和中指夾緊後再作出物理攻擊,把另一顆轟在頭上的巨石割碎,然後向星展出自信的笑容。

「一個是懂得活用被選者能力的少年,而另一個是懂得使用魔法的少年,真的很想殺死你倆,好讓你們陪伴我呢﹗不…應該是說要把你們折磨到出於真心,把靈魂出賣給魔族,那麼你們不用死也可以陪我,真好﹗」
星突然想出了一個很可怕的念頭,接下來就是把想法化為事實,改變攻擊方式。天空落下一陣星形的石頭雨,石頭的大小應該和普通人的姆指一樣,再來的就是以星為中心點,向前方射出一發又一發的星形激光,沒有給二人休息的空間。
「在星女王面前下跪吧﹗呵呵呵呵﹗」

「冰之精靈啊,請求你把空氣中的水蒸氣凝固,化作無堅不摧的鐵壁﹗『冷凍之壁』﹗」
一道冰牆從天而降,還差一點降落失敗,把二人壓倒。康和望同時後退一步,然後康輕放在牆上,合上雙眼,發出微弱的紅光把冰牆包圍起來。
「這應該…能夠擋住一段時間,我們就靠這時間來想個對抗辦法。」

「嗯。」
望很介意剛才那些紅光是什麼,以他所知那應該不是什麼特殊魔法,那應該是作為被選者所被付予的力量,但又有什麼用途呢?望的好奇心令到他很想去問康,可是現在並沒有做這些事的時間,只好動動腦筋,想想應該怎樣做。
「不如…使出衝擊力最大的招術,把星的攻擊轟回去製造破綻再進行攻擊,可行嘛?」

「都…應該可行的。」
康打算把魔法與「那種力量」混在一起,成功的話,效果應該很理想。
「那麼…開始吧。」

「嗯﹗」
望的能力並不是無止境的變出無數咭片出來的,他那種能力的基本是和撲克牌一樣,即是說最多都只可以把五十多張咭牌具現出來,沒錯了,他就是打算以最大數量的咭牌作出攻擊。
「以我的想像力把力量發揮到最大的招術,來吧﹗」
望把兩手舉高,有一些微光慢慢的聚集在兩手之間,並慢慢的化成一個光球。
「『衝夢』﹗」
唸出名字的時候,從光球那裡飛出了數十條光柱衝向星發出來的激光,光柱們擊破了那記攻擊後直衝向星,星向右方做出十多個側手翻,避開了一下又一下的攻擊。

就在星還沒有時間反擊的時候,第二波攻擊快要來了,康已經走到星的上空,準備好發動攻擊。

「焰魔法 — 『Blaze Pearl』(焰珍珠)﹗」
像珍珠一樣的紅色球體在空中出現,在互相磨擦之下產生了無數火花,最後更集結在一起,作出強烈的爆擊,把星重創。
「呼,這魔法接近從沒用過的說,但我向珍珠們使出了我的能力,把火花變得更強大呢﹗」
康落回地上,看看星掛掉了沒有,用腳輕踢在她身上。
「她…不是應該會消失的嗎?」

「即是還沒有完全把她打敗吧,那讓我給她最後一擊。」

「我知道你的身體出現什麼毛病,要是你來陪我在這裡繼續玩的話,我考慮一下把解決辦法告訴你。」
星的頭雖然是臉向地,但在望打算動手的時候,她細聲的說著這樣的說話,而她的心裡是想著在望遲疑的時候向他進行反擊的,只是她想也沒想過望會不作考慮,就這樣的把十多片咭片刺在自己背部的某處,那裡是她的弱點,就是這樣,星在二人眼前消失了。

「我知道,是無藥可救就是了。」
望以悲傷的神情說著,即是說,他已經作了覺悟,他明白自己的一切。

「望……」
康看見望的表情,感覺到剛才像是有什麼事發生了似的,只是自己並沒有聽見剛才的對話。算吧,向他問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好答案吧?康是這樣想的。


好了,現在看看慈和鈴所在的地方,「花」的領域。

「你真的是…那個小花嗎?」
在剛才一段戰鬥的時間之中,慈好像得知道對方是自己的同學 — 小花,也就是那個令到望和慈曾經處於一段冷漠時間的那個人,現在她就是站在二人面前。

「當然是,可知道我在冥界那裡得到了一種力量,然後成為了冥界天使,也就是死神……現在出現在你面前的我,也是應某個人的呼喚而在這裡出現,為的是要阻止你繼續前進啊,我的好友。」
小花輕撥一下頭髮,但其實在剛才解說的時候,鈴已經走到她的背後。

「在這種距離之下,你應該沒戲唱吧?」
鈴在這種近距離,不,這是完全接近的情況下,她打算使出召喚術,兩手之間有紅色的光輝慢慢的集合起來,只是在快要成功的時候,小花手中出現了一條荊棘,她用那玩意揮向鈴的腳旁,讓鈴不得不用跳的離開所站之處。
「切,被發現了。」

「我在數年來都保持著一定的訓練,現在都算得上是一個專家來的,所以……請你別小看我。」
沒有加上「們」字,明顯的,那即是這是對鈴說的。

「可是……可是……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的?要是你真的是小花,就請你…讓我們離開這裡。」
同樣的,慈得知對方的身份是什麼,更加不想參與這場戰鬥,倒不如一廂情願的想……小花正被不知誰人控制起來。

「就是因為是你的好友,所以…更加不可以給你們離開這裡﹗」
小花把手中的荊棘慢慢的變小,變成可以用兩手掩蓋的大小後,合上兩手,發出柔和的綠色光輝後,再把兩手張開,張開的同時,一些綠色的粉末從當中走出來,慢慢的變成葉子,像刀片一樣的葉子只飄向慈那一邊。
「因為我知道,要是你們離開這裡的話,就即是說表示…正式參加那一場戰爭。」

「『最強』只是比賽,並不是戰爭啊﹗」
慈還沒有懂得好好運用自己的力量,這一次就是失敗了,不能變出一道光牆保護自己,被那些刀片割破了自己的衣服,有些皮膚都被割傷了,只是她仍然堅強的站在原處。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你會這樣做。」

「不用明白,因為你在不久的將來都會明白所有道理,但是……我就是不可以給你繼續前進,我不想……親手把你殺死。」
這次換成是變出一枝尖銳的木棒,並用紫色的火焰把它燃燒起來。
「而且……我剛才所謂的戰爭並不是那場表面戰,那並不是國家與國家的戰爭,而是不知道敵人是哪一個的戰爭,那是一場混亂的大戰,不擅長戰鬥的你,只會在這場戰鬥之中死掉罷了﹗」

小花把手中的木棒投向慈,可是慈並沒有打算迴避,也沒有打算做什麼東西,鈴看見慈這個樣子,立即走到慈的面前。

「水之精靈 — 伊西斯﹗賜予眼前的所有礙事物一道洪水﹗」
紫色的火焰輕易的被弄滅,可是餘下的水在快要接觸到小花的時候,小花已經離開了原來所站之處。
「小慈,雖然眼前的這個人是你認識的,但你要知道……戰鬥之中會有很多機會碰上自己認識的人,不理會對方與自己的關係是怎樣都好,都不應該被他的說話所影響到﹗」

「鈴…姐姐……」

「說話比真正去做的時候容易得多呢。」
小花跳到一道比較高的地方,打算向二人發動更高攻擊力的招術。
「我聽求某人的召喚,在這地方出現,為的都是不想讓小慈這樣繼續下去,因為要是你參加那場戰鬥的話,你一定會死去的﹗」

「我現在擁有能夠保護自己的能力,所以…我是不會讓自己那麼輕易的死掉﹗」

「慈﹗」
鈴猜測小花將會發動總攻擊,只好把自己所知道的向慈講解一下。
「你要知道,世界上每一種東西都應該有屬於他的名字,包括我們所持有的力量。之前你能夠把能力使出來,是因為你下意識感到強烈的危機感而使出來了吧?但現在因為眼前的是你的朋友,你覺得她不會讓你陷入危難之中,所以……如果你想把能力運用得好的話,就試試為你的能力定下名字吧﹗」

「定下……名字?」
原是放在小花身上的注意力,轉成落在鈴剛才的說話之上,那即是說…要為自己的能力定下一個名字嗎?只是用聽的話,這的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是要定怎樣的名字才能適合能力呢?

「好了,不用浪費時間,我會讓你們一起失去繼續參與戰鬥的戰意。」
小花身邊突然有一些像是粉末一樣似的東西走出來,那應該就是她所謂的總攻擊了。同時間,鈴沒有示弱,她同樣施展出有一定實力的召喚獸,可是如果要成功召喚的話,一定要有人把小花的攻擊完全擋下來才成的。

「小慈,聽好﹗像是我和眾召喚獸一樣,我要得到牠們同意,要自由借用牠們的力量,第一次呼喚牠們時都是靠自己的觀察力來道出牠們的名字,所以…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放鬆一點,喜歡怎樣的名字也可以的。」
講了一大堆道理後,鈴開始集中精神召喚那擁有強大力量的東西。

「喜歡怎樣…都可以嗎?」
小慈停下來,閉上雙眼,想像上一次使出能力時,在腦海中曾經出現的數個字。

「好了,力量已經足夠了,你們就…好好吃下我為你們設下的攻擊吧﹗」
小花把身體附近的所有粉末集合到手中,化成一個火紅色的球體,然後向慈和鈴那邊投過去。
「粉末之間的磨擦可以擦出強烈的火花,你們就好好品嚐,一下『魔界植物.火藥花的花粉』的爆炸力有多強吧﹗」

花粉們一下又一下的磨擦,一下又一下的爆炸也隨即產生,而且爆炸的威力更是越來越強,要是這攻擊成功到達慈和鈴那邊的話,爆炸範圍應該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的。

慈合上雙眼,並不知道面前的是什麼一片光景,鈴則是對慈有絕對的信心,只是專注於自己的召喚儀式之上。一下又一下的爆炸聲傳到慈的耳朵內,當感覺到爆炸聲快要轟破耳朵的時候,右手不自覺的舉高,一道光牆也隨即在前面出現,同時也喊出了它的名字。

「『聖光護璧』﹗」
光牆慢慢的伸展,變成一個保護著二人的盒子,就連聲音都隔離掉,直到爆炸完結後才消失掉。這就是慈的能力,絕對的保護能力,首次使出了完全的力量,慈的體力不支倒地。

「接下來換成是我的了。」
鈴的儀式已經完結了,一個召喚陣在她的腳下出現,一道白色的氣流由腳下的召喚陣從下而出,讓鈴飄到半空之中。

「……」
小花的臉並不是不甘心的樣子,反而是一張開心的臉,這時候鈴的雙眼才睜開,看到小花的臉是打算就這樣放棄的樣子,鈴也把自己所施展的東西停下來,即是放棄了這個攻擊的機會。
「你……為什麼不攻擊?」

「不用讓你感到痛苦,只要你自願回到原來的地方,出口…仍然會出現的。」
這是鈴知道的東西,即是說小花原是認為只要自己被轟回冥界就可以給小慈繼續走下去,可是這種想法並不可能實行呢。

「很…感謝你,告訴我這……」小花轉身,打算離開那裡。
「請問,你真的是小慈所認識的那個……小花嗎?」就是在小花打算離開的時候,鈴這樣問。
「嗯。」小花輕輕點頭,然後說︰「我…剛才說的全都是事實來的,要是她參加這一場戰爭,到最後……她的下場一定是死亡。」
「你所說的是…『Illusion』之戰嗎?」
「難不成會有其他東西值得開戰嗎?」小花反問鈴,然後沒理會鈴接下來的反問,回到自己應該回去的地方了。

「可是要得到『Illusion』之前……就是有很多關鍵物都是要用戰鬥的奪回來嘛……」
鈴望著暈倒地上的小慈,淡淡的在這個只有二人的空間之中說話。
「反正……Illusion就是用不同人的性命才能夠換回來的……不詳之物。」

星期二, 7月 25, 2006

第二章 話四十二 力量並不足夠

「護﹗小護﹗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會突然消失的?」
剛才打算離開餐廳的時候,護的身體突然變得透明,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只是碰碰運氣在附近找一找,但遙知道…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他找到護的。
「又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

「唷,遙﹗看你的樣子好像很苦惱呢,難不成是你的妹妹失蹤了嗎?」
大谷?太陽,遙的朋友。雖然是隨口說說,可是他竟然說穿了,遙的表情變得更苦惱,令太陽露出無奈的笑容。
「不…不是被我說中吧?」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的?」
就連發問這問題都變得毫無生氣,太陽質問了十多分鐘才了解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事情…就是這樣了。」

「只是突然消失嘛,又不是突然被殺死。」
太陽細聲的說,當然,遙是聽不到這句說話的。
「那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我不知道應該找誰來幫手,還是說…要找『負責人』來,看她知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
沒錯了,遙打算找古娜幫手,看她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如何找到她都是一個問題呢。

第二章 話四十二 力量並不足夠

「來吧,眾多被選者啊﹗就請你們在這座城之中,好好的接受一下訓練吧﹗」


這裡是「五守衛」之二 — 「洞」之場所,在這裡的是小香和翔龍,戰鬥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洞也使出了一次又一次的「黑洞魔法」,就是那些黑色的巨型光球,發射前,這些光球都是帶有一些吸引力的,如果在黑球發出前站在洞的附近,一定會被那光球吸過去,然後就這樣被光球攻擊。

「很危險的魔法呢,這位先生。」
雖然是一些橫蠻的攻擊,可是只有這種速度的話,是沒可能擊中翔龍和小香的。

「我是已死之人,不用客氣的,盡情的向我發動攻擊吧﹗」
口中說著這些讓人隨意攻擊的說話,但是不知道他是無心還是特地這樣做,由開始的時候就一直使出那強橫的魔法。

「神谷﹗我有一個想法﹗」
「嗯?」
「由我來擋下他的攻擊,你來進攻。」
「可是…我的攻擊技……」

「我知道在學醫術的你,有很多很多的理由你支持你不去傷害別人,但是…但是…如果你只是在看,什麼都沒做的話,那只是仍然留在原處,仍然是改變不了什麼東西﹗」
把說話講出來後,洞的攻擊來到了,如剛才所說,由翔龍來把攻擊擋下來。
「就給你看看,我的力量﹗」
翔龍只是用單手就把光球擋下來,再來另一個光球轟過來的時候,翔龍用另一隻手擋過來,然後反投給洞,產生了一下小型的爆炸。

「名古屋,你果然很強。」
「哼,這個對手還未是管轄範圍之外的呢﹗」

「是嗎?」
爆炸後的灰塵散去,洞絲毫無損的走出來。二人並沒有感到半點驚訝,反而還覺得是有點理所當然。
「看來…你們已經懂得怎麼對待我的黑洞,那我只好改變一下…攻擊你們的方式。」

「我都不會像剛才一樣被動的了﹗」
翔龍的腳下出現一個發出七色光芒的圖案,像是魔法陣的東西,可是翔龍是不懂得魔法呢,那即是說……

「是借助某個偉大人物的力量嗎?」
洞輕笑一下,就在翔龍的招術成功之前,洞使出了「另一種的攻擊方式」,就是把翔龍腳下的地面變成黑洞,讓翔龍一下子掉進去。

「嗚哇﹗」
突然下陷所產生的離心力,令到翔龍不自覺的叫出來,過了沒多久,翔龍由上空掉在地上,一臉愕然。
「這些是……」

「就是用作破壞以陣式來發動攻擊的好東西呢,小朋友﹗」

受到剛才那一記攻擊,不用解說也知道有什麼作用,看見洞在一臉得意的這樣解說,翔龍感到有點不爽,真的很想把洞打個半死,可是小香阻止翔龍,阻止翔龍再一次攻擊洞。

「我知道你已經有戰勝他的方法,可是……名古屋,就請你掩護我。」
小香從口袋中拿出四塊小刀片,放到手指與手指之間夾住。
「我要…試一下這玩意。」

「沒……沒問題啦﹗」
看見小香一臉認真的樣子,就知道她有些什麼東西想使出來吧?小香的攻擊方式都不是經常性能夠看見,倒不如借這次機會,大開眼界一下。翔龍是這樣想的。

「想找我來當試驗品嗎?可惜……我並不是普通的對手呢﹗」
洞再一次展出笑容,然後在小香的腳下弄一個黑洞,可是就在那一剎那,小香像是消失了的一樣,是已經墮進那黑洞之中還是……
「這……」
洞沒有再想下去,只看見自己的身體上出現了數十條傷痕,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

「剛才…我用刀片在你身體來回十次劃出傷痕,相信…你看不到了吧?」
就在洞發動那種黑洞之前的一剎那,小香已經使出了自己身為被選者的能力 —「無限之神速」,那是一種把自己的移動速度大大提升的能力,當然…使用者能否負荷到那一種速度是一個問題。
「『空刃』…就是剛才那攻擊的名字,應該是平時最大速度的十倍吧?但看來是…過份了一點呢……」
留下了這句說話,小香就因為身體負荷過重而暈倒在地上了。

「神谷﹗神谷﹗」小香突然倒下,翔龍有點表現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很喜歡那種能力,可惜的是不能夠做成太大傷害呢﹗」

「嗯,的確是。」
翔龍抱起小香,把她帶到遠處後放下來,再回到原位。
「接下來…換成是我的了。」

「要是你借助誰的力量來攻擊我的話,那是沒可能成功的。」
洞對於自己的能力有著一定的信心,那應該是因為他認為翔龍的攻擊模式就只是純粹的借用他人力量。

翔龍猜想到對方已經輕敵了,裝出痛苦的表情,好讓他以為勝利女神必定會站在他的身邊。看見對方那輕敵的身情,翔龍輕笑一下,但這個笑容並沒有給洞看見。

「既然是這樣的話,讓我對你說……」
洞以為翔龍會站在原處發動攻擊,把所有力量和集中力落在翔龍的腳下,就在黑洞在他的腳下出現之時,翔龍輕跳到空中,在跳的時候,身邊有七種不同顏色的光球包圍著他。
「戰鬥之中是沒有絕對的,有的只是無盡的可能性。」
像是老手一樣似的口氣說著,然後把七個光球集合成一體,化成較大的白色光球,向洞那邊投過去。
七色彩玉 — 混色彩玉 — 淨化之白

「這種單向性的攻擊,我只要輕輕一跳就可以……」
洞單純的向上跳,但光球立即追向洞那邊,直接擊中他。洞沒有發出任何慘叫聲,他慢慢的由腳開始消失,在他快要消失的時候,翔龍看見他的眼神帶有一種得到解脫的感覺。

「不是因為我的力量太強,而是你過份陶醉於自己的力量之中……罷了。」


另一方面,在「五守衛」之三 — 「道」那一邊,健和護二人好像不懂得如何應付道的轉移能力,可能是因為二人的攻擊武器都是飛行道具之過吧。

「我已經給很多時間讓你們進攻過來的了,可是你們實在太不濟,太令我失望﹗」
道抬起頭深呼吸一下,為不能從剛才的戰鬥中獲得快感而感慨嘆一聲,看他的表情,他是打從心底中的感到失望。
「算了,還是先解決你們,然後再找你們的同伴來當我的對手。」

「我是不會給你找我們的同伴,更不會給你解決我們﹗」
雖然是有這種決心,可是每一次發射子彈又或是弓箭的時候,道一直都只會走進異空間之內避過那攻擊。

「請你們別作無謂的掙扎,我不想讓你們感到痛苦,不如……就讓我把你們困在異空間之內吧?」

「別給我說笑了。」
護原是一直都是保持沉默,但聽到對方因感到自己實力不足而要幹掉自己,護對於這個行動有著一定的厭惡程度。
「抱歉了,如果你是想在戰鬥之中得到快感的話,對不起,你找錯對手了。」

(天海她…有什麼特別的招術嗎?)
聽到護的一番說話,健的腦海出現了這種想法,就在他在思考護將會使出些什麼東西的時候,護走到健的背後,把他推出外。
「天海,你在幹什麼?」

「沒,只是看見你剛才沒有盡力對付他就是了。(現在的我沒有武器在手中,根本什麼都做不到,所以…要靠左藤前輩的力量,才能夠把他打倒。)」

「是…嗎?」
健停下來想一想,考慮到現在的情況,得知這種情況之下,用手中的玩具槍是不能做到些什麼的了,那即是…要用上「它們」,又或是身為被選者的力量。
「我不太習慣個人表演呢。」

「我在沒有那特製提琴的情況下,戰鬥能力可說是近乎零,但你不怕會被我連累的話,要我參加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嗯,那樣的話就好了。」
健把兩手交叉舉高,左手手腕發出一陣柔弱的藍光,而右手的手腕則發出柔弱的紅光,藍光和紅色的光團在兩手的中間點慢慢的混合起來,然後發出刺眼的光輝,讓護和道二人都不得不把眼睛閉上。
「由荒野之中吹來的一陣暴風,把眼前的敵人都打個粉碎吧﹗」
光芒散去後,看見一把銀白色的手槍在健的手上,看來剛才的光就是呼喚這東西而走出來。

「唔,是很特別的武器呢﹗可是…你的彈藥不是已經在剛才都花費掉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相信會由道親自理解一下就明白的了,只是…護都是正在考慮這個問題。

「我的意志啊,請化為我所需要的彈藥吧﹗」
道出這一句說話後,健就扣下機板,向道發動攻擊。

「哼,沒用的。我…是能夠穿梭不同的空間嘛﹗」

「可是…你已經沒有這種能力了。」
道看見護的笑容,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只看見在她身邊有一些淡綠色的餘光,而另一邊的是健的攻擊。

「就請你接受火焰的洗禮吧﹗『火流衝』﹗」
眼看像是子彈一樣的東西突然消失了,換來的是一點小火焰,道被那道小火焰觸碰到後,整個身體都被火焰形成的旋渦包圍起來,然後消失於空氣之中。
「呼。」

「我們…勝利了﹗」


「已經…有兩個守衛被打倒了﹗」
萊特斯一直都觀察著戰鬥的情況,可是他並不是擔心守衛們被打敗後的事,而是…哥哥還沒有下任何的指示給自己。
「哥…哥哥……」

「他們的實力…只有這樣子嗎?要是這樣的話,又怎能夠對付將會來訪的危機?」

星期六, 7月 22, 2006

話四十一 轉移到不知名的城之中

「喜歡這裡的食物嘛?」遙盯著護在慢慢嘴饞的樣子,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嗯。」護放下手上的餐具,用餐巾輕輕的抹嘴,說︰「喜歡,只要遙哥哥在旁邊的話,做什麼吃什麼都是這麼喜歡的﹗」

「這樣就太好了。」
遙展出微笑,然後問一些護可能會不喜歡的問題。
「小護,這樣子的生活…你還想繼續下去嗎?」

「嗯?」
「我想用…我的方法來令到你幸運。」
「哥哥你想殺掉她?」護半開玩笑的說。
遙搖搖頭,說︰「沒有這個可能吧?」
「那麼…哥哥你有什麼打算?」
「我?」遙輕笑一下,「最近我見過一個人,他的名字叫『天羽守』,我什麼都沒有對他說,他…就告訴我一個很重要的情報。」
「情報?」
「嗯,其實…那個女人是……」

第二章 話四十一 轉移到不知名的城之中

「這一天也許是我在這個世界之中最不幸的一天呢。」
薰轉身望向在背後突然出然的惡果,以不善意的笑容望著祂。

「你這個笑容是什麼意思?」
惡果一點也不明白薰的笑容是什麼意思,祂以同樣的笑容面對薰。
「雖然現在你是人類,但應該還記得…我是誰吧?」

「如果我不知道的話,我也不會說這是我最不幸的一天。」薰輕撥一下頭髮。「怎麼了,你想殺掉我嗎?」

「殺掉你?」惡果笑了數下。「怎可能啊?現在你都沒有可以威脅我的能力了。」

「你這樣說即是…以前的我有那種能力嗎?」
惡果並沒有回答,但這已經是最好的答案了,反正答案不一定要出自他人口中才會知道的就是了,薰的眼神就是告訴祂「不用你回答也知道答案了,笨蛋﹗」。

「原本就是想放你一條生路,但你的眼神…太令我討厭了﹗」
惡果踏前一步,就像是對薰示威似的,可是從薰的眼神來看,她已經沒有感到害怕了。

「討厭嗎?神也會討厭人,被人得知的話…真是很可笑的呢﹗」

「你……」惡果中了薰的激將法,他只是用單純的物理攻擊作出攻擊。

薰輕跳一下,兩手利用惡果的拳頭借力,跳到遠處,把五枝鐵針投向惡果附近的地方,鐵針與鐵針之間走出了一些微弱光線,當那些光連在一起的時候,光…變得強烈,然後從地面冒出一股氣流,氣流讓惡果感到很痛苦似的。

「『我流針術.五芒結陣』。」
薰沒有說任何話,確認惡果不會在短時間內逃出外,薰就離開那裡。
「幸好我熟識祂的脾氣,要不是來一個正面交手……真不敢想像我的下場會變成怎樣。」

「那個女人……要是給我再碰上她,我一定會把她碎屍萬段﹗」
惡果用盡氣力向天咆哮,可是因為還是在結界之內,聲音傳不到外面去。
「想用這東西就想把我困起來?別說笑了﹗」
從惡果身上傳出了一陣古怪的氣流,把五枝鐵針都吹離原處。

「惡…惡果大人﹗」
「你倆﹗給我追﹗找到那女人,不論生死,都要捉回來給我﹗」
「知道﹗」
「所有侮辱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惡果派遣的兩員是普通的天使,這二員原是監視遙和護在一起會做什麼的,並不是負責戰鬥的人,可是惡果就是把二人派去把薰捉回來,也許不用說就知道最終的結果會是什麼吧?但他們都不是什麼可被容易欺負的角色啊,因為他們都是天使呢,即使階級是較低的都算是呢。既然是天使,那即是說應該會有羽翼吧?沒錯,他們在張開羽翼的同時也展開了結界,普通人根本看不見二人,靠著這種簡單的本事,很快就找到薰,並站在她的面前。

「惡果大人要我們把你活捉回去,就請你乖乖的跟我們二人回去吧﹗」
長頭髮的一位天使首先開口說話,在說話當中聽見他有一點害怕,薰猜想是害怕惡果的強大吧?

「如果…我不會跟你們回去呢?」
把右手的衣袖垂直,把收藏在衣袖當中的鐵針滑下來,確定手指與手指之間夾住鐵針後,戰鬥準備就這樣預備好了。

「我們就要使用暴力把你活捉回去。」
另一位頭髮較短的那位天使也開口說話了,兩位都作好戰鬥的準備,各站在薰的兩邊,準備展開戰鬥。誰料,薰的左手輕揮向長頭髮的那一位天使,就擊中了他的要害,在什麼防範都沒有的情況下,他就這樣被薰輕易的擊倒,還是說…他根本就是這麼弱?

「這……」
在另一位打算為拍擋哀悼的時候,薰那滿足的笑臉突然在他的面前出現,就在快要用鐵針刺向他的時候,他用盡全力緊捉著薰的右手,然後利用她的手借力反跳向半空展開翅膀。
「呼……到半空中,你…應該沒有任何辦法吧?」

「是嗎?」
薰深知對方不了解自己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她暗暗的笑了一下,然後在短時間之中展開翅膀,飛往對方的身邊,並用盡全力把鐵針刺在對方的要害之上,看見對方一臉痛苦,薰是有點感到可惜的,因為這兩個天使並不是自己的目標,這次的殺戮是無謂的,她在深深的反思著。
「只有這一點點的力量,應該…還未足夠對付惡果吧?」


「你已經跟蹤我一整個下午了,都還沒找到你要知道的東西嗎?」
晚上的時候,健在附近的一間便利店購物,就在樓梯那邊,聽到那熟識的腳步聲,就不耐煩的這樣說。
「知道有人在跟蹤,會有人特地做點東西來滿足那人的求知慾嗎?」

「這……」
須賀並不是專業的跟蹤專家,她只是為了自己想知道的真相而做這種事,但是她知道這種做法並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
「抱歉,相信我不用自我介紹吧?可是…我很想知道……」

「請你放棄吧。」健一臉認真的說,可是他並沒有轉身望向她。「這件事並不是普通人能夠想像得到的,你…還是專注於比賽當中吧。」

須賀知道要是繼續接觸下去的話,可能會碰上從來沒見過的危機,最壞的打算就是…會失去自己的性命,這種覺悟,須賀老早就已經有。就在健打算開步繼續走的時候,須賀走上前並跪在他的面前,兩手放在地上,頭垂下來,戰戰兢兢地把自己的要求提出來。

「請求你告訴我﹗我想了解真相﹗」

「要是我把一點點的線索告訴你的話,那怕是…與我親手殺掉你一樣沒分別。」
健留下這句說話,沒有留意須賀在接下來的去向,就這樣子回到家裡。

「不…不會是那麼嚴重吧……」
須賀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後開始反思。
「可是我不會放棄的,既然這條線索不會有任何進度的話,我就另找線索吧﹗」
重新整頓一下,須賀要開始狩獵新的線索了。

「她…終於都放棄了。」
健把一直板起來的臉放鬆下來,然後呼一口氣。
「真想像不到她為什麼要知道真實,可是…我所知道的也不是太多呢。」

健站在家的門前,打算把鑰匙拿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慢慢的變作透明,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在還沒有及時作出反應的時候,就已經失去意識,當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其他「戰友」都在眼前這個不認識的空間之中。

「又是這樣…突如其來嗎?」
護淡淡的說。原本是與遙共進晚餐的護,應該是快快樂妹的渡過這一個晚上,但不知為何,身體突然被傳送到這裡。

「這裡…只有我倆嗎?」

「不,當然不會啦﹗要是只有你們二人的話,我的出現…不就是沒用了嗎?」
這把不熟識的聲音在附近走出來,他…從黑暗之中劃出一道裂縫,然後從裂縫中走出來。
「歡迎來到這座位於空中的堡壘,主人命令我…要好好的招呼你們。」

「你是……」

「我是這座城的守護者,『五守衛』之三 — 『道』,請多多指教。」
道,生前是純魔族,擅長在同一個空間內四周穿梭。


「還沒弄清楚是什麼一回事就要戰鬥了嗎?」
鈴,原本是在家中洗澡的,發覺有古怪的時候,隨手拿起一件衣服,就是現在穿著的白色短背心和一條短褲。
「完全沒理會人家的感受,我要把你轟飛回去呀﹗」

「鈴姐姐…很可怕的樣子……」
慈的額頭上出現數粒汗珠,可是從鈴的角度去想的話,這種情況都是糟透極了就是。

「突然被送到這裡,又沒講是什麼一回事,快點找個負責人出來哇﹗」

「……」
敵人一直站在她們眼前,可是她們並沒有當作是什麼一回事。
「你們…可否聽聽我的說話?」
「五守衛」之五 — 花,從看表看起來是一個簡單的學生,實際上是一個懂得使用森之力的靈體。

「聽你說話?」鈴暗笑一下,「聽你說話可以得到什麼益處嗎?相反…玩弄別人就可以從中得到快感了,對吧?」


「你的朋友們都被轉移到這座城之中,而且…還各自應付不同的敵人。」
說話的人是萊奧斯,就是讓天翔覺醒過來的那個純魔族,而在他面前的是峰,就只有他一個人在這個房間內。

「那麼…你把我帶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陰謀嗎?」
之前被萊奧斯這樣對待,也不怪得峰有這種想法就是,他一直都在防備著萊奧斯,因為…真是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沒什麼,其實只是想親口對你說幾句話就是了。」
「什麼了?」
「你…應該還未懂得擅用你的能力吧?」
「那又如何?與你無關吧?」

「不,才不會與我無關。」萊奧斯輕輕搖頭,然後繼續說︰「對你說吧,是你的負責人,也就是…古娜.迪雅文,是她…要求我這樣對待你的呢。」

「沒…沒有這個可能﹗」
峰否定了萊奧斯的說話,可是…心裡是有一點點的動搖的。

「只是認識了別人一段短時間就可以盡信別人嗎?別這麼天真吧,你可是被選者呢。」
看見峰有一點猶疑不決,萊奧斯就繼續講下去,好像特地動搖他的立場似的。
「容器…是不應該只有這一點點的力量才是的,所以…就請你…去我為你準備的地方…好好訓練一下使用力量的方法吧﹗」

(為什麼…他那麼喜歡把說話斷斷續續講出來的說。)


「想不到…我們會一起來到這鬼地方呢﹗」
在這個房間內的是翔龍和小香,而剛才說話的是翔龍。

「嗯,在回家路上…發現身體突然變成透明,然後失去知覺,當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這裡了。」
小香在房間內四周圍望,這個地方…很像那些練習的道場似的。
「但看來…這裡沒有出口呢。」

「因為你們不打倒我是不會有出口的。」
房間地板中央突然出現一個洞,有人從那個洞跳出來,確定站隱後才繼續講話。
「咳,我是這座城的『五守衛』之二,叫『洞』,請多多指教﹗」

「神谷啊,這個人…不易對付呢。」
「嗯。」

「那麼…我們開始吧﹗」
洞把兩手平放在左右兩邊,唸唸有詞的唸起咒語來,在他身邊也隨即出現了無數的黑色巨型光球。
「舞蹈吧﹗」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和康被送到同一個地方,兩人在這房間中找了很久也找不了出口,累得坐在地上,異口同聲的說著同一句說話。

「你是…誰啊?」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好像從來都沒有認認真真的向對方介紹自己似的,二人再一次說著同一句說話,接下來都是這樣,同時說出不同的說話。

「綾小路望。」「和泉康。」
二人同時講出自己的名字。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的?」
同時發問相同的問題,真是有夠巧合的說。

因為連續四句說話都是同時講出來,換來的是一段沉默的時間,過了一會兒才有聲音傳出來,那把聲音是……

「歡迎來到萊奧斯大人的領域,我是這座城的『五守衛』之四,我的名字是…『星』。」

「這次…糟糕了。」
就連這一句說話都同時講出來,因為面前那個並不是普通人,他…在散發出可怕的魔力呢。
「應該…是魔族吧?」


「哥哥,你要我做的事已經完成了。」
萊特斯,萊奧斯的弟弟,五守衛都是由他呼喚過來的,他擅長於召喚術。

「嗯,很好。」
萊奧斯走到萊特斯後面,從後擁抱他,然後在他的耳邊說話。
「要你做這種事,真抱歉呢。」

「哥…哥哥……」
萊特斯的臉突然紅起來,說話都聽出有點慌張。
「昨天叫我把那個被選者帶回來,今天又叫我把他們帶到來這裡,再呼喚出五守衛,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個世界。」

「你明白…就實在太好了……」
萊奧斯雙眼充滿憂慮,他不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是否正確。
「我…不希望連累你,可是…那些人有知道事實的權利,而我…也有這個義務去做這些事。」